“也是,毕竟崔博士洁身自好。”他被我拒绝,看起来不太高兴。
“您过奖了。”我听出他在讽刺我,说,“我只是为道德社会做出一些微小的贡献。”
“如果我是单身呢?”他似乎不死心,又问,“你会接受我吗?”
“这……从何说起啊。”我很为难,“不存在的假设条件,就没必要考虑进去了吧。”
这话题戛然而止。
成年人的生活就是这么现实且悲哀。
前一秒还吻得难解难分的两个人,后一秒就一前一后地回房休息去了。
“早点睡,明天的飞机。”进屋之前,他嘱咐我。
我给他吃了放心丸:“你放心,我万一起不来,你直接砸我门就是。”
道了晚安,我关上门,脱去了湿透的衣服,对着卫生间的大镜子查看后背。
那些比较浅的淤青已经恢复到了浅黄色的状态,但还有一些比较厉害的仍然滞留在皮肤上。
尤其是腰间的指痕,十分明显。
亏了刚刚泳池光线昏暗我穿的又多,周飞羽似乎没发现什么。
我暗暗地松了口气,钻进淋浴间。
热水澡能让人解除疲乏,但也能加速血液流通。
我飞快地洗好澡,因为睡衣已经湿了,所以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
反正明天就回家了。
房间也不冷,就暂且裸睡一晚好了。
我这么想着,刷了牙洗好脸,坐在床上看着电视培养睡意。
不知道哪个电视台正在重播生活大爆炸,我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这一集我之前好像没看过,讲的是做宇航员的事。
我正躺在床上傻笑,忽然觉得房间里有奇怪的响动。
好像是从客厅里发出的。
这房间是个错层,屋里有三级台阶,一进门是卫生间和卧室,要走下台阶去才是个小客厅。我听见有客厅那一侧有嘻嘻索索的声音。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下了床,蹑手蹑脚地下了楼梯,摸索着打开了小客厅的落地灯,这才看清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沙发对面的墙上,居然有个门?!
那扇门通向哪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设计?
我的脑内一下子涌现出一连串恐怖故事场景。
但信息量太大,我尚来不及思考,那门,准确的说,是我这侧的门,忽然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