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一直聊着天,直到困意涌上。
我有那么几次想问问他关于罗安说的婚约的事情,但想想又算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挂的电话,睡起来的时候,发现手机忘了充电。
响过了闹铃,电量只剩下血皮。
我挣扎着起床,拉开门出去,却发现主卧的房门还紧闭着。
但我不敢进去叫他。
……然后我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罗安哈欠连天地从卧室里出来。
看我准备好了早餐,他原本阴郁的表情瞬间晴朗了。
“起这么早,你才睡了多久?不困吗?”他咬了一大口我做的手抓饼。
我非常有分寸地指责他:“是你让我早起的。”
“又没让你起这么早。”他哼了一声,又往饼里挤了一点番茄酱,吃得津津有味,甚至叹了口气,说话的语气也和缓了一些,“约的是十点半。”
我吃过早饭了,抱着杯咖啡续命。
用的就是之前那个主编助理教我怎么用的咖啡机。
用的咖啡粉甚至还是我走之前买的那一大桶,感觉他们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好好生活。
这个屋子里的一切似乎还同我离开的时候一样,甚至面粉都已经生了虫,他们也没收拾。
真是绝了。
两个生活白痴。
“你又没说。”我抱怨。
“你又没问。”罗安把酱料吃到了嘴边,但回嘴的时候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