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着,下次,我放假带他过来,你亲自给他。”他说,“我晚上去旅馆接他,之后与你视频通话。”
我这才心里好受了一些。
但,摊牌的事,估计也要顺延了。
也好,就让我再偷偷享受和怀恩的暧昧一段时间。
不是很多人说,恋爱期间,暧昧最美吗。
我情绪不高,为这不告而别而感到心里口空空的。我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爬起来给周飞羽和自己做早饭。
我去的时候,他已经自己洗漱完了。
医生给他开了一个带扶手但是没有脚蹬的小三轮,他可以用骨折的那条腿跪在上面,用另一条好腿滑动着走。
他很少用,因为那玩意儿拐弯不是很灵巧,家里空间比不得外面,来来去去的,总是磕磕碰碰,有时候还不如不用。
“怎么不叫我?”我问他,“你自己走,万一摔了怎么办?”
没想到他答得理直气壮:“我得快点好起来,已经躺了太久了,再不动肌肉都萎缩了。”
“你要不要这么拼啊。”我忍不住发牢骚,“你的钱已经够多了,少赚一点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