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要负责外界舆论的应急处理方案,而于我而言,我所面临的问题显然是更加棘手的。
怀恩……也知道了吧。
他最近回我的信息回得很慢,也许我早该猜到原因。
我这只鸵鸟,终于被迫把头从沙坑里拔出来了。
但也许已经晚了。
中午我没心情再炒菜,把原本准备做的红烧鸡翅和西蓝花虾仁一股脑地扔进了电饭锅里变成了煲仔饭。
味道还行,反正Kevin吃得挺香的。
吃完饭,家里重新连上了网,我也取回了我的手机。
这诺基亚短时间怀旧还行,时间长了海真让人头大。
我发泄般地查看了我的所有社交媒体账号,仍然没有收到怀恩的回信。
他应该是知道了。
我终于还是自食恶果,让他从第三方处得知了事情。
但这世界上可能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些并不是真相。
我给他写了好长一封信,字斟句酌,以至于我几乎花了一下午才完成。我把我想对他说的话全都写了进去,描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不管他相信与否。
我恳请他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对此我满怀期待,根本不敢想他会拒绝我的可能。
其实要不是身上背着限制令,我可能这会儿已经坐在飞机上飞过去找他了。
管他愿不愿意,容不得他拒绝了。
我感觉自己有点神经质。
邮件发出去的每一秒我都在煎熬。我设置了阅读回执,希望知道他的确打开了我的信。
等待的期间穷极无聊,我点开了我们之前共同合作的那篇论文,强迫症似的从头看了起来,但因为这事在线共享文档,看了一会儿,我眼尖地看到了右上角亮起了代表怀恩的头像。
他在线了!
我抓起电话就给他了打过去。
无人接听。
想到了一种可能,我冲出房间朝周飞羽伸出手:“手机借我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