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有人问,“保姆打牌怎么这么厉害?”
罗安刚刚赢得还有点懵,现在也开始趾高气昂地抖起了羽毛:“那是你们没吃过他做的饭,更厉害。”
一桌人开始七嘴八舌地围攻我们。
“这是你从哪挖来的宝贝?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是啊Andrew,这可就有点不厚道了什么时候请我们去你家尝尝这位保姆先生的手艺?”
“我看不尽然吧,Andrew你要说实话。不然我就去问你爸爸妈妈。”
我低头只管收手牌,其他的场面话就留给罗安自己去应付。
但显然他也不是个凡人,没人能从他嘴里翘出来什么。
“打完这一局我们就回家。”我凑到他耳边说。
“赢了再说。”他挑眉威胁我。
呵,我怕你。
玩这个我可是有童子功。
我运气不错,再加上这桌上确实没什么高手,一群脑子不好用的有钱人,我怀疑他们都是那种算十以内加减法要用计算器的人,所以第二局进行到第三轮的时候,我又赢了。
很不幸,和这群人玩这个游戏之于我来说,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不过我也没想到,小时候在课堂开的小差,居然在几十年后得到了收益。
一局之后,不肖我说,已经有人要主动退出了。
“不玩了不玩了,Andrew的帮手太厉害,我们根本没胜算嘛。”有人这么嚷嚷。
罗安得意地摇头晃脑:“输不起是不是?好了好了,我今天高兴,大家见者有份。”
说着他就把手里摞成山的筹码分了出去。
我从椅子上起身,动了动发麻的两条腿挺宽敞的椅子,挤下两个成年人还是有点勉强。
“我们可以走了吧?”我问他,“我都困了。”
一片哄笑声,罗安跟在我身后。
走到门口,我瞅见还端坐在沙发上正自己喝酒的周飞羽:“走了,周总。”
“这么快?”他有些措手不及,眼见着手里的杯子里金色的液体还剩不少,他和身边坐着的男的中间夹着个身材极好的漂亮姑娘,手里正举着只酒瓶。
“怎么?舍不得走了?”
一时间我觉得屋子里的视线都汇聚在了我身上。
不好意思,我虽然怯场,但怯的是当众演讲那种场。
“没有没有。”他忙不迭地站起来,举起杯就要一饮而尽。
“喂。”我制止了他,“还喝?身体刚好就开始作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