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可惜,Luke现在还不能喝酒,连糯米酒酿都不能喝。
“是啦,年纪大了很烦人的,”我说,“经常脑子一昏就做蠢事,之后还只能自作自受。”
我没想到开业第三天我们就提前售罄了蛋糕,到最后,连奶盖的原料都用完了,只好早早打烊。
但Melissa还没来。
我忘记留她的电话号码,只好留在店里等她。
可能女孩子逛起街来难免会忘记时间,而我也并不介意和阿黄多待一会儿。
如果我是一个人住,我甚至想带着阿黄直接回去,做一个偷狗贼。
我和Luke例行做完卫生,清点库存,核算账目。
阿黄玩累了,一直半梦半醒地卧在我脚边,一会儿就鼾声大作。但只要我一起身,他就瞬间清醒,猛地站起来跟着我移动。
可惜他不会说话。
不然我很想问问我走了之后,他是如何生活的,过得好不好,还有没有吃到他最喜欢的牛肩肉。
轮流洗过了澡,我算着账,Luke坐在我对面继续做他的数学作业。
我本来想让他先回家,我留下来继续等Melissa来接阿黄,但Luke说他和家里打好招呼了,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做。
于是我们坐在一起安静地做事情。
“我小时候家里养过一只狗,叫Lucky,是用来看门的。”Luke写了一会儿题,伸了个懒腰,“那时候我们家刚开始开店,虽然法律不允许,但我们白天做生意,晚上为了省钱就偷偷睡在店里。别人送了我们家一只小狗看门,是白色的,有点杂毛。它很听话,非常负责,是我们家里工作态度最积极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