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起来的。”他停下脚步,拍拍我的背,“在你回不了家的日子里,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我又跟着怀恩回了家。
好在他家房子大,一家人可以互不干涉各自享有自己的活动空间。
Melissa的大红轿跑停在车库里,她在楼上的房间里不知道在忙什么,我们在楼下完全能听到她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木质房屋的隔音就是这么差。
怀恩又给我按了按腰,我终于好受了一点,和阿黄玩过了一轮捉迷藏,喂他吃好了零食,我把他抱到腿上开始给他刷牙。
怀恩以前不怎么收拾他,养得很糙,以至于这次见面有一天我居然在阿黄脖子上摸出了一只扁虱。
我大惊失色,连忙抱着他去宠物医院处理,当然事实证明阿黄身上也就这么一个不小心挂上的小障碍。
我也许是有一些小题大做,但我又忍不住给阿黄做了体检虽然我自己这些年都没做过体检结果是他有一点龋齿,不严重,以后注意每晚刷牙就行。
阿黄一开始很抗拒,每次我一套上那个指套鬼叫牙刷靠近他,他就开始呲牙,有时候还要吼两声,应该是骂我。但也仅限如此,我不怕他呲牙,也不在乎他骂我,他又不舍得真的咬我,我又听不懂他骂我,于是他只好不情不愿地被我摁在怀里清洁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