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此之后我的人生已经无法挽救。
放纵的结果,是我完全起不来床,一个人我尚且应付不来,两个人即使稍加节制,我仍然差一点交代了小命。
都怪罗安。
我在看到周飞羽的时候,已经眼眶干涩,哭干了眼泪,甚至喉咙肿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之前那次是因为上火,这次则是外伤。
我因为缺水而头痛欲裂,连呼吸都牵连着太阳穴的跳动。
我错了。
我就不应该想着自己能够靠灌醉罗安来换取主动权。
我也不该寄希望于怀恩有什么崇高的道德标准,也许他曾经纯情过,但一个能对着镜头赤身luǒ • tǐ的男人,能纯洁到哪里去?
我最不该的,就是相信这个世界会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