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怪我,嘴里的这玩意儿让我无法阻碍声音的传递,喉间任何一点小动静都被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而再加上这样的反馈好像促进了那几个人的激素分泌,导致我得到的是一场……或者说几场,比平时还要激烈的xìng • shì。
穴口被撑到了极限,他们或单独,或两两组合,肉刃进进出出,我几乎没有中途歇息的时候,直到屁股里被灌满了三个人的东西,胸前的两点被折腾得肿胀,身上密布着qíng • sè的印记,这才被人从束缚中解救出来。
当身体被绳索牵绊住的时候,我连腿都合不拢,可解开了束缚,我却也没了抵抗的力气,只微微翻了个身,我能感受到一肚子滑腻的液体争先恐后地从我身后流了出来。
两颌酸胀,我浑浑噩噩地感觉到自己失重被抱起,做了清理,又重新陷入干燥柔软的床褥,这才安心找了个舒适的怀抱酣然入睡。
真是漫长的一天。
我忍不住想起白天经理和我说的一句话:“人生短暂,过得开心才是最珍贵的事,别的其实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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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草草结束的车
第150章通话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了手机的响声。
我身边没人动,那响声就一直闹个不停。我不胜其烦,眼睛也睁不开,但还是伸手越过了身边的人,摸索着够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发出的亮光刺眼极了,我根本来不及看清上面的字就按下了接听。
“谁呀?”我听见周飞羽不满的声音,也带着浓浓睡意。
“不知道……”我把手机放在耳边,“喂?”
听筒那边是有日子没见的人Lu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