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不擅长调停矛盾,尤其是这种不知道该向着谁说话的时候,可真让人进退两难。
我干脆转移话题:“Wyn,帮我做一杯咖啡吧。”
“好,马上。”他立刻照做。
快一年了,悬在头上的剑终于要落下。
我当然希望自己能够全身而退,但如果不能,此时的我比之前更能够确认的是,会有人做我坚实的后盾,支撑我渡过难关。
我没什么好害怕的。
比起审判,我可能更害怕的是……有一天可能会失去他们其中的一个或几个。
真到了那时,我想我真的会需要很大的力气用来渡过难关。
第二次开庭,我几乎要轻车熟路了,心态也平和了很多。
比起上次的出于意料,检方没有再提出更多的新证据,与我们已经掌握的资料相符。其实如果不是上次的情况对我个人来说过于刺激,我想也不至于再耽搁这么长的时间。
但漫长的庭审仍然是一件考验精力与体力的事情,尤其是在我身上,有一个悖论,那就是我如何要为一个陌生的自己进行辩护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