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周飞羽从地下室拎出了一瓶好酒。
“刚刚晚饭没有放开喝有人要加入吗?”
他在一楼餐厅说这话,显然不是说给和他睡一张床的我们的,不然我们大可以去卧室关起门来玩自己的。他晃了晃酒瓶,我看到崔馨悦眼睛都直了。
“那我弄几个下酒的小吃。”
我从善如流地进了厨房,切点冰箱里现成的奶酪,掰两片巧克力,再抓一些坚果果干,削几片火腿,一张还不错的下酒菜拼盘就做成了。
我这边刚忙完,怀恩带着阿黄去院子里散了一会儿步也回来了,一进家就上楼不知道去忙什么的罗安怀里抱着一沓纸也出现了。
我们又围坐在餐桌边开始续摊,依次给罗安送了自己准备的礼物,又送上祝福。
他仍然是这个家里最受呵护的人,而且他值得。我的确曾经介意过这一点,但如今早已释怀。
有的人是天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更何况他也用一颗真心待我。
鉴于今天是他的大日子,周飞羽说话都中听了很多。他送了他一对贵价古董钻石袖口,祝他来年心想事成。
怀恩则实际得多,他给罗安准备了一套漂亮的马具。
他们的礼物都又贵又有品味又有意义,只有已经为了整个晚上熊熊燃烧了存款的我,毫无新意地给他买了一副价格适中的墨镜。
虽然他的太阳镜已经能够装满一个抽屉,但这是我最后的倔强。
出乎我意料的是,居然连崔馨悦也为罗安准备了一份礼物,而且他从房子里抱出了一个大盒子,一看就是个了不起的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