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聚会那天。
林潮生把我抱回卧室后,我们上床了。我记得那天我们做了很多很多次,一直做到天蒙蒙亮。
我累得瘫痪,躺在他怀里睡着了。我们两个相拥而眠,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醒来后,我们平静的去吃饭,从容地去逛街。我们聊天,我们说笑,我们买菜,我们回家。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好像什么都没变,也好像什么都在变。
第二天我回家的时候,林潮生正在搬东西,他把我的东西通通搬到他的卧室。
“喂,林潮生,你干嘛呢?”我怔怔地看他。
他正抱着我的枕头,朝我笑着说:“方便一起睡。”
我只好稀里糊涂地去洗澡,结果发现我的浴巾不见了。此时我已经脱个精光,在浴室里喊他:“林潮生”
他打开门,抱着手臂倚靠在门框,看着我眯了眯眼。
我用手掌微微遮住,红着脸扭过头,“浴巾。”
林潮生盯着我,“洗了,没干。”他又轻笑一声,“你要洗澡?”
我用手掌遮着身体,嗯了一声。
“我也还没洗。”他就靠在门框那,并不打算走。
赶上吃饭,就可以说,那一起吃。赶上洗澡,还能说一起洗么?
我试着开口,“那、那一起?”
我看见林潮生勾了下唇角,他缓缓走进浴室,当着我的面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我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tā • mā • de,我害羞什么,反正昨晚该做的都做了。
他开始往浴缸里放水,浴室里很快升起雾气,他笑着指了指浴缸,“进来。”
我拧巴地把脚伸进去,全身僵硬地坐在水里。他进来时溅起水花,温热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鼻息打在我的颈间。
我听见林潮生轻声笑,“害羞了?”
我脖子僵直,“害羞个屁。”
“温澜,你身上好红。”他凑在我耳边说。
“tā • mā • de,水烫。”
林潮生用指腹搓了下我的耳垂,“耳朵没沾水,也烫?”
我气得回头看他,发现他眼里有一丝狡黠。我骂他:“你tā • mā • de还洗不洗?”
他用气音笑着,不回答我,开始帮我洗头。
林潮生的洗头业务能力极差,我猜他是第一次给人洗头。洗发液几次进入我眼里。
我难受地揉眼,嘴里骂着“tā • mā • 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