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好像比以前成熟稳重了,也好像什么都没变。
这一次,他依旧目光炯炯。
他不眨眼地盯着我,“温澜,你的硫酸铜做好了,如果你喜欢,我会一直给你做。”
顿了一会儿,他的耳尖竟然泛了红。
他用指尖点了点我的额头,直直地看我,笑着说:“做一辈子都可以的。所以温澜,你愿不愿意再戴一次?”
他把“一辈子”加了重音。
我的血液从头到脚凝固住,最后在我脑里炸开,冒了烟。
我红透了脸,手指来回捏弄着,眼神四处游走,别扭了好一会儿。
最后我拧巴着骂他:“喂,林潮生,那你tā • mā • de还不快点给我戴上……”
他朝我笑,笑得露出贝齿,小心翼翼地帮我戴上项链。
戴完后,他动作顿了片刻。
接着,他猝然将我抱住,双臂牢牢地圈住我的肩膀。
他的嘴唇擦过我的耳尖,细细的吻落在我的耳廓。
我被他弄得痒,想躲却挣脱不开。
他抱着我,咬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