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点了下头。他那么喜欢搞那些化学的瓶瓶罐罐,大概一直梦想着有个自己的实验室。
林潮生眯了眯眼。
他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唇快凑到我的耳边,只用气音说话。
“十八岁那年,你日复一日地陪我泡在实验室里。那时候,我便梦想着……”
“在实验室里干、你。”
还没等我反应,他已经站起身,双手托着我的臀,把我扔在了实验台上。
双腿突然离地,我的肩膀被他摁住,只能乖乖躺在实验桌。
我吓得骂他:“tā • mā • de,你疯了?这是公共场合,有监控的。林潮生!你tā • mā • de是狗屁么?”
他眼里带着戏谑,轻声笑着:“监控坏了,明天才来修。”
说完后,他一手摁着我的肩膀,一手褪去我的裤子。我的鞋和裤子都落在地上,光溜溜的皮肤碰着冰冷的实验台。
“tā • mā • de!tā • mā • de!”我红透了脸。
“温澜,你这说脏话的习惯也该改改了。”
他说完后狠狠掐住我的下巴,用唇堵住了我的嘴。
舌尖勾着我的上颚,我的两只手腕被他握住,脑子晕晕乎乎。
等他离开我的唇时,我低头一看,我的两只手不知何时被束线带捆住。
“林潮生,你tā • mā • de松开。”
他悠哉悠哉地,不理会我。
林潮生俯身,咬了下我的耳朵,“温澜,别说脏话。”
“tā • mā • de!tā • mā • de!狗屁林潮生!”
林潮生眯了眯眼。
他舔了下我的唇,“再说脏话,别怪我生气。”
我瞪着他,又小声嘟囔了一句“tā • mā • de”。
“咔哒”一声,林潮生解了皮带,他缓缓拉开拉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