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这种人渣我一般不收钱。”
沈意驰拿脚后跟去碾楚晖的指关节,碾得他嗷嗷乱叫,楚晖怎么也算楚家的贵公子,哪怕这几年家道中落,却也从没受过这种委屈,他对沈意驰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干脆气急败坏地嘶喊道,
“你等着后悔吧你!我告诉你楚限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是他找来接盘的,一个被人强过的破鞋你也当个宝?还有那个野种,你们三个人倒是相配得很……呃啊啊啊!!!”
“你知道当年的事?”
沈意驰总算对楚晖表现出了几分兴趣,之前楚限说他被标记的那天晚上是在酒局上被人下了药,虽然他当时强撑着没露弱,没让那下药的人得逞,但回到酒店后却开始神志不清,才导致最后被不知来路的人给标记。
“我当然知道!怎么,你不知道啊?他果然不敢告诉你吧?”
楚晖一看沈意驰有意想了解当年楚限被标记的事,当即计上心头,他虽然也不清楚,但楚限什么都不说,岂不是给了他大做文章的余地?
“你先松开我,我再……哎哎哎、说说说,我说还不行,”
楚晖吃痛地又掉了几滴眼泪,趴在地上狼狈道,“楚限他当年玩得可乱了,你知道他和上一个男友为什么分手吗?就因为他偷腥结果把自己给玩得被终身标记了,人家陈妄嫌他是个被用过的才要和他分手……哎、啊啊你、你干什么?你别踩啊……!!”
楚晖编排到一半儿疼得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只觉得手指头要被沈意驰给活生生地踩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