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棒棒糖的纸棍准备回家时,突然有一束汽车大灯的强光迎面照来,沈意驰不悦地抬手遮住眼睛。
“沈意驰!”
保姆车车门哗啦一声被推开,穿着低领休闲时装的余遥从车上跳了下来,
“我就猜到他脾气那么差肯定会赶你出门,我车上有热咖啡和茶,要不要去来一杯?”
余遥想伸手去摸沈意驰那双看起来就被晚风吹得冰凉的手,靠近沈意驰的那瞬间,他只觉得脖子一紧,后脑一痛,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已经被沈意驰按趴在了地上。
“阿驰……?”
余遥的声音因为害怕而开始颤抖,显得他更加楚楚可怜。
“别再这样叫我,”
沈意驰却没有怜香惜玉的那份心情,他掐起余遥的脖子,从垃圾桶旁边捡来的啤酒瓶碎片正紧紧摁在那脆弱柔软的腺体旁,
“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也别再朝着我卖弄你那腻死人的信息素,不然我不介意帮你切掉这玩意儿。”
沈意驰威胁道。
“你、你不记得我了吗?”
余遥眼里顿时转满了湿漉漉的泪光,“我那么喜欢你,找了你这么多年,你真的不记得我吗?”
“听不懂人话?”
沈意驰加重手上的力度,锋利的玻璃片刺破余遥后颈上最脆弱的那块皮肤,血珠断了线似的顺着他脖颈涌出。
“不、不要——!放、放开我,我知道错了,不要——!”
余遥吃痛,痛苦地挣扎着,腺体对于Omega而言有多么重要,他只觉得掐着自己脖子的男人变得如此陌生,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垃圾桶里的蛆虫,仿佛将他碾死也无法在男人眼底撩拨起任何波澜。
闻声从车上赶来的助理和司机见状想要报警,被余遥呵止,
“阿……沈意驰,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对那个姓楚的哥哥难道是真心的吗?”
“真的不能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