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听话,你是最重要的
祁跃的手指悬停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机,打开电脑继续工作。
祁跃慢慢整理着自己的文件,林司鸣的话在他脑子里一遍一遍地过,像考试时遇到不会的题时突然想起的某句歌词一样,挥之不去,又难以理解。
无论在他人生中的任何阶段,他从来也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他是可牺牲的,可妥协的。
牺牲和妥协之后,他才仅仅可以是被需要的。
他哪里重要?
然后他突然像被击中一样,望向已经息屏的手机——
那些等价交换得来的需要,总是那么容易失去。
他抓不到,也从来没有抓到过。
而只有来自林司鸣的近乎病态偏执的爱,才能给他安全感。
这不是他用什么换来的,是一开始就在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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