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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放心,奴才们没让福晋下水。”瑞香拉开一扇门子,又冲着九爷道:“爷这一路想必也是辛苦了,您还先去洗把脸,换了朝服吧。”眼睛往后一瞟,两丫鬟就上来伺候九爷更衣了。
等到府医退出去的时候,九爷就心疼地抓起蔚姝满是‘伤痕’的手,“你说说你这女人也是疯了,那种时候怎么还能想着进去抢东西呢。”说着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转眼怒视一屋子的下人,“这往后要是再发生让福晋犯险的事情,有一个算一个,爷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屋子里伺候的就齐刷刷跪了一地。
蔚姝倒是要反过来安抚九爷,“行了行了爷,她们也知道错了,您就别在这儿喊打喊杀的了。”更重要的是,“就是可惜了爷那一多半的家私,要不,妾身拿嫁妆来填补吧。”
这话说出来,就被九爷瞪了一眼,“你这不是脑子烧糊涂了吧,爷能稀罕那点家私。”嘴上倒是硬气,心里却是在淌血的,要不是蔚姝把自己弄成这样,九爷还真想一个指头给她戳额头上去骂一声败家娘们。可这会儿事情都已经出了,他要是再不表现的大方点,也就忒不爷们了。
蔚姝心里可没放松,别看九爷在处理夫妻之事上不大讲究,对别的事情可是一点也不含糊,尤其是事关钱财。这便反过来关心他一回,“爷早上出门的早,妾身这儿也没来得及问,八爷那儿可是出什么事了?”
九爷一顿,才反应过来,随口说了句,“没事,就是同十四他们一起吃了回酒。”
蔚姝哦了声,“没事就好。我这还以为他们府上出什么事了,又一点风声没传出来,早上还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过去瞧瞧八嫂,还好没冒冒失失的跑去,不然指定是要闹了笑话。”
九爷就听出了这话的意思,他有点不自在咳了声,“怪爷,没派人回来知会一声,让福晋跟着操心了一回。往后要再有这样的事情,爷准让人先回来言语一声。”要不人家肯定会以为他们夫妻不合,连这点小事还瞒着。
蔚姝就有点受宠若惊,“爷可别觉得妾身是在有意打听您的行踪,您这光明正大的过去,天不亮话就能传到正院进来。其实也不说关心不关心八嫂家的事情,妾身这不是怕您吃多了酒,回来又宿在前头,下面人要是伺候的不经心,您要是犯了头疼可怎么办。”
九爷的心就被慢慢熨帖,觉得福晋平时虽然爱同他犟嘴抬扛,实心里还偏向着他的。这便也跟着难得一见的温柔起来,“打这以后,再晚,爷都回来过夜。”
蔚姝就……只能用力表现出我好开心的样子。
不过,当九爷走进处理过的‘受灾’库房时,还是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暴击袭的他不知所措。“这就是所谓的一多半家私遭了灾。”他回头问钱有道。若大的一个库房,除了金银那些不怕火炼的硬器,其它的古董字画那些,连个渣都不剩了。
这要不是福晋身上的伤还历历在目,九爷都要以为这怕不是走水了,而是遭了贼了,那些轻便又值钱的都让人给搬走了?
钱有道做为管领,老早就让蔚姝给拉下水了。所以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头皮说:“还有福晋带人拢共抢救出来的两大箱子名家字画已经挪到前院去了,现在正着人检验损毁程度,有些或许能修补回来。”
九爷咂了咂嘴,想说的话在嘴里过了一圈,就改了口,“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走水了。”拍了手上的灰,走出库房。
钱有道跟在后面说:“许是最近天干物燥。”
这话没毛病。不过九爷还是又看了眼钱有道,却是若有所思的。
这个当口儿,门房处来报,说是宫里来人了。九爷便也没心思再去琢磨其他,紧着撵出去请人。
来的是乾清宫的专门负责传口谕的太监徐公公,一来也不同九爷寒暄,直接就掐着嗓子说:“奉皇上口谕。”
九爷并身后一干人等就都跪下了。
“九阿哥府上究竟出了什么事,朕也不向别个打听了,九阿哥自己来同朕说说。”复述完了皇上的口谕,徐公公才再变换另一副本职嘴脸来搀扶九爷,“九阿哥这儿快随奴才一道进宫吧,皇上可是着急呢。”
九爷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传进了皇上的耳朵里,这便一刻不敢耽误,直接就跟着徐公公走了。
这乾清宫的太监走出紫禁城,谁家不派人盯着。只听说人进了九爷府,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就又带着九爷一起进宫了。也是把其他兄弟给稀罕坏了。
你说这老九平时也没什么太过出彩的表现,这个节骨眼上让皇上单独宣进了宫,谁心里不犯嘀咕。所以也都纷纷派人出去私下打听。
直郡王正在握着他那把紫砂壶在把玩,见下人去了又回,便也没了好气,“怎么着,如今是撵个人也要爷教你怎么做吗。”
下人握着衣袖直擦汗,“这两位阿哥,奴才是真撵不动,他们说了,要是主子不出去待见他们一下,就要进宫去告到皇上那儿去,说是主子苛待他们,连口茶水也不舍得赏。”
直郡王就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这两泼皮,让他们告去,爷还怕他们不成。”一甩手,又倒回下去了。
没再过一会儿,下人是没再来了,却是直接传来了那两兄弟的声音,“大哥大哥,大白天的窝屋子里干嘛呢,就算做月子好歹也要开个窗户缝换换气儿啊。”说罢,便传来了笑声。
“爷看你俩兔崽子不是口渴了,是皮痒痒了是吧。”窗户猛地推开,飞出两个茶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