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宁悠摇了摇头。
“我不会忘记你的样子。”他看着李暮道,“但是我怕你会忘了我。”
宁悠真的太不会隐藏他的情绪了,什么都敞开来说,哪怕使坏也是一样,就好像笃定了李暮会宠着他似的。
李暮眼色一沉,再也不想克制,用力咬上了宁悠的嘴唇。他撬开紧闭的牙关,贪婪地汲取空气,直到宁悠发出快要窒息的呜咽,他才不舍地松开了宁悠。
“还吃饭吗?”李暮喘息着问。
宁悠摇了摇头,眼角浮现出一抹艳红。
李暮把宁悠抱到床上,解开属于他的衬衣纽扣,让白天鹅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的眼前。果然就如他所料,坏天鹅没有穿遮羞布。
两人肌肤相贴,形成鲜明的色差,粗糙的大手在白嫩的皮肤上游走,所到之处是无法浇灭的火热。
宁悠预感到了即将发生的事,他一边隐隐期待,一边用手撑住李暮赤裸的胸膛,道:“李暮,你没有洗澡。”
“怎么,”李暮咬上宁悠的脖子,“不洗澡就不给操?”
粗俗的话语骤然钻入宁悠的耳朵,他羞红了脸,用力推开李暮道:“不可以,你好脏。”
“是吗?”李暮笑了一声,埋头于宁悠的胸口,“我还要把你弄得更脏。”
从认识到现在,李暮一直迁就宁悠,是因为他本身就不是个爱计较的人。但这次他不想再宠着这只白天鹅,他只想要把他欺负到哭。
——
“我不想学骑马。”宁悠带着哭腔道。
他低估了野生物种的威力,光是骑上去就用光了所有的大宝。
“要半途而废吗?”李老师冷声问道。
“不要……”
骑马算是宁悠的童年遗憾,长大后他再也没有像小时候那样半途而废过。他不想就这样轻易放弃,于是他咬紧牙关,挺直腰背,稳稳地坐到那头野生物种上,问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先是打浪。”李暮道。
打浪是骑手刚开始的基础调教动作,比压浪的难度要小一些。骑手需要随着马背的上下震动,两腿贴紧马腹,做出一站一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