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宁悠公事公办地说道,“学学你哥,他还知道好好表现。”
李暮皱起眉头,右手不老实地伸进睡袍中:“那你得给我表现的机会。”
宁悠不为所动地用手撑住这个野蛮人的胸膛,道:“我还得上班。”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另一件事,又道:“你也得上班,你当你还在林子里吗?”
李暮显然不喜欢听到“上班”两个字,眉头深深皱起,就像是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周末,周一早上不得不去上班的社畜。
他不情愿地拿过浴巾擦干净身体,问宁悠道:“我跟工作相比,是不是工作对你来说更重要?”
倒也不是。
宁悠在心里说道,两个都很重要。
不过想到这人在求完婚后把他晾在一旁,他开口道:“当然。”
李暮不说话了,幽怨地看着宁悠。
宁悠嘴硬归嘴硬,又怕李暮伤心,于是他端起架子,没话找话地问道:“你看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