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心甘情愿接受这些称呼,躺下深深一个挺腰,y茎全部没入,抵着生殖腔轻轻地撞,照腺体咬下去。
“哈啊……”湿红眼角滚下泪,周衡颤着往他怀里缩,“呜……”
陆闻这一黏,整整把周衡困在床上四十分钟,洗过澡,开窗散卧室里甜腻得过分的信息素香气。
高潮没多久的身体还在泛酸泛软,周衡缩在被子里,眼睛黑黝湿润,“晚上不要了。”
“那不行。”就着被子,陆闻搂他,打着商量,“晚上也来一次。”
“你每次都骗我。”既然这个没得商量,周衡就说另一个。
陆闻脸不红心不跳的,“我骗你什么了。”
“明明是你想做……”周衡埋他颈窝,小声控诉,“每次……每次都弄得像是我求你……我再也不理你了。”
“以后。”他轻咬陆闻颈窝肉,“以后你用手。”
“那不行。”这也没得商量,陆闻拒绝得很干脆,“我现在还在易感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