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彧咬住嘴唇,愣是双腿一夹,一下箍住了太子爷乱动的膝盖。
他一把扣住对方的手腕,没用什么劲就抓到了旁边去。然后,他凑在裘世焕耳朵边,压着嗓子说。
“您可别往前了,我是真的怕啊,太子爷。您刚杀了个人,挨我这么近,我生怕您弄断我的喉咙管。”
胡作非为的小崽子被捉住双手,可怜巴巴地扭了一下。
唇角委屈地抿了起来,他假意挣扎。这在一个见惯风浪的二十六岁男人眼里很容易被解读成其他的意思,甚至可能造成反感。
除非一张漂亮的脸蛋,这是一张万能通行证,几乎能打开所有的门。
“你在说什么呢,大叔。有点疼。”
江彧盯着他的脸,有些出神。
瑕疵?看到裘世焕的时候,他已经快想不起上一次用这个词是什么时候了。
这个孩子除了性格上的巨大的缺陷,外在的一切都仿佛带有某种诡异的蛊惑力。一种让人放松警惕,一种让人容易中招的魔力。
鬼使神差的,江彧轻轻放开了对方略微红肿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