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江彧也没有为难小朋友。
而是配合地走上前去,扣着对方的五指,将少年再度抱进草莓的簇拥。
江彧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他抓着裘世焕的双手,按过头顶,进而俯身去啃咬那瓣下唇。
“你可一点都不像个小女仆,世焕。”他笑着往小朋友的耳孔吹气,喉结上下滑动,“太性感了,我没有想过男人穿上这一身,居然能迷人到这个地步。我快被你从内到外烧干了。”
少年的脖颈不自主地哆嗦一下。
唇齿吐出潮湿的音节,绷紧的足尖勾了勾江彧的后背。
“大叔,我现在是被老板潜规则的女仆吗?”
“随你怎么想。你想玩什么?”
江彧的本意并不是想和他玩这些带有羞耻性质的游戏。
他只是想看看,看看除了兔子,这个佯装柔弱的小女仆能可爱到什么地步。
“求求你啦。放开我吧,我不会反抗啦。”裘世焕带着根本没有入戏的口吻,玩笑般搂住江彧的脖子,诱惑道,“要不要来抓我?大叔。就在这个房间,我哪儿也不去。如果被大叔抓到的话,我就……任凭大叔欺负。”
江彧又低下头,深深吸吮着两瓣被折磨的肿胀通红的唇。
而后依依不舍地叹了口气,在极有弹性的臀线上揉捏一把。
“好,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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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手空拳地狩猎一只小花豹需要什么呢?
无非是决心,勇气以及毅力。
这是一只刚成年的小豹子,没有配偶,也没有属于自己的领地。
除了蛊惑人心的外表,就是凶狠锐利的爪子。
抓住那只小豹子,猎人,如果碰不到它的尾巴,那就剥去一层细腻的吊带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