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很早以前就该死去了。
“你很想死?”
叶第一次脱下了手套,这在体能课操作中是绝对违规的,他接下来的动作更是死罪。
叶吻了我。
羽毛似的一个吻,连我流出嘴角的唾液都没有沾到。可我不争气的脑子一下就嗨到了顶点,手表开始疯了一样滴滴作响。
我拼命摇头,不知是想否认在礼堂蹦极是在寻死,还是想把嗨值爆表的锅甩给磕坏了的手表。
或者我只是在责怪叶吻的不够深。
我呜咽着往前探,羽毛飘走了,叶拉开了我。
今晚的僭越到此为止。
叶把我从木马上解下来,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背,帮我调整呼吸,清理我糟糕的xia • ti,尽职尽责得好像刚才经历的是我臆想的一个梦。
我该不会有受虐倾向吧,好想再亲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