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重要!”
我害怕自己匮乏的词汇不能表达清楚,用力强调道:“他是我最最最重要的人。”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想要永远和他在一起的重要。”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的人没了声,水流也停止了,我转过身去,正对上灰眼面无表情的脸。
他半蹲的身子缓缓站起,扔了金杯,像是终于耗尽了耐心,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最重要,和他永远在一起?”
我赤裸着身子,整个胸膛和脖颈都被迫仰起,微微发抖,“是......是的......”
有求于人总是要付出些代价,我没有天真到以为他会无条件帮我,但我还是怀着侥幸的心理希望这个代价是我能支付得起的。
所有人都害怕那双灰色的眼睛,但我不怕。
“你不是想知道我身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吗,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只要你能熬过一个月,我就告诉你那个人类的下落。”
灰眼说完松开了脚,我趴在池边剧烈咳嗽,“好,一言为定。”
彼时我还是太天真,并不理解所谓的“熬”代表着怎样生不如死的折磨。
直到灰眼将睡衣扔到我身上,叫来两个下属将我架起来,我才恍如被一道惊雷劈中。
只见那人智者支着下巴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冷声道:“把他给我扔到军妓营去。”
第3章
押送我的红眼告诉我,军妓营是这里的公用巢穴,被抓来的雌性都会在这里分到一个房间。
所谓的房间就是一张破烂帘子围着的木板床,床单都是破的,他们将我推搡进去,只一下我的手肘就被粗糙的木板磨破皮了。
“嘶……”我对痛觉十分敏感,几乎立刻就红了眼眶,还没等我抱怨,粗糙的绳子就将我的手给绑了起来。
为什么要绑我的手?
等、等一下,怎么连眼睛也要蒙上?!
“你们要干什么?”
视觉完全陷入黑暗,连逃跑都不可能,这下我是真的害怕了。
我想起了赤兔跟我讲的落难幼母在红眼营的悲惨下场,忍不住没骨气地开始发抖,恰此时,一帘之隔的隔壁房间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是断断续续的shen • yin和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