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我却蓦地睁大了眼睛。
不不不、不是吧……
我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我好像因为这一巴掌,湿、湿了。
正给我抹药的灰眼似乎也发现了异样,他把手指从褶皱上移开,原本粘着淡褐色膏体的手指像浇了一层透明的蜂蜜,水润润,亮晶晶,散发着甜腻的邀请味道。
灰眼似乎沉默了一阵,然后不动声色地把手指杵到了我的鼻子上。
“啊这……”
我的脑袋瓜和斗鸡眼轰一声炸了。
其实刚开始涂药的时候我就隐隐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按道理受凉发烧本该反应迟钝,可我反而受不得一丁点刺激,每一处都敏感得不行,连眼泪都流得格外多。
灰眼抹完胸口后给我吹的那一下,轻飘飘微凉的一口气,原本疼蔫的小ru粒居然像迎风招展的旗帜立了起来!
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
生怕被灰眼发现这羞于启齿的异状,于是我情急之下屁股一撅把脑袋埋下去当了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