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藏头露尾,还是露馅了。
我不想让灰眼误会我在邀请他,万一顺水推舟把我办了呢?
要办能不能先缓一缓,我的屁股还没消肿呢。
如果说眼泪从屁股倒流了会不会被当成shǎ • bī啊?
我趴着默默流泪。
见我装死,灰眼大概误以为我哪里不舒服,帮我把濡湿的xia • ti擦干净重新上过药后,抱着我来到了餐桌前。
灰眼把香喷喷的粥推到了我的面前,见我不动,捏了捏我的脸颊,“不是早就哭着喊饿吗,先把粥喝了。”
我看了看一桌子能淡出鸟来的菜色,再对比之前见过的满桌甜点,有理由怀疑灰眼在对我实行打击报复。
偌大的巢穴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吃饭喜欢看剧,没得下饭剧只能看对面的灰眼,毕竟他长得确实很下饭,将就一下也凑合。
灰眼又在看书,餐桌上放着一瓶和我床头那束如出一辙的新鲜玫瑰花,从我的角度看,最绮丽的那一朵正落在他的鬓角。
我一边喝粥一边四处打量,这才发现巢穴里四处都有玫瑰花,修剪得一根刺也没有。
“你喜欢玫瑰花?”
灰眼没有抬头,精致的鼻梁上架着银链眼镜,淡淡道:“一般,我弟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