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枕反搂住我,轻声说:“知道啦。”
第9章
虫母的孕期很短,即使是孕育人类的幼崽也用不了十个月。一开始肚子鼓起来,我以为是吃多了的原因,晚饭时忍痛少吃半碗。
哥哥撂下筷子,问我是不是不好吃。
我愁眉苦脸地捏起自己的赘肉,委屈道:“你上回说我丑。”
哥哥放下了卷起一半的袖子,坐回来,难得加重了语气:“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经历什么?。”
“我不知道你就好好说嘛,做什么要凶。”
我缩起脖子,把碗推远了,用眼神控诉他没耐心。
我这人就是记吃不记打,相处过一段时间胆子又大了起来,很快摸清了阴晴不定版哥哥的底线,在红眼营没少作威作福。
赤兔嘲讽我这是狐假虎威。我说不是,赤兔反问为什么,我说我把哥哥伺候舒服以后央求他给我出气,最好把那个在军妓营欺负过我的多足类混账王八蛋整个儿剁成丁丁我朋朋向来有仇必报。
“然后呢?“赤兔问我。
我露出“说多了都是眼泪“的沉痛表情,默默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我哥戴上了触手,又把我蹂躏了一通。”
赤兔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我说:“所以我这应该叫‘以身饲虎’,对不对?”
赤兔摇头,“不,你是傻不愣登。”
我踢了他一脚。
总而言之,只要不惹哥哥生气,我的小日子有吃有喝有玩还有性生活,过的还是挺滋润的。
我也学聪明了一些,见好就收,朝面色开始不好的哥哥挤眉弄眼:“哥哥做鲜花饼吧,我一定做多少吃多少,就算变丑也不减肥了。”
绕了一大圈,就为了一口饼。
哥哥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又低头自视了一番,最后一声叹息竟然带着点破罐破摔的意味。
什么意思?有我这个弟弟很丢人吗?
饭后哥哥把我拎了起来,扔到了书柜旁边的地毯上。
书柜接天连地,书籍浩如烟海,每天哥哥起码要花一半的时间扎在里面,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我一见到书就头疼,作势要跑。
哥哥把我抓回来,用金链子把我的一只脚和他常坐的那张书椅锁在了一起。
“少跟在我后面晃悠,这段时间把这本、还有这几本书都看完,“哥哥从他最近翻阅过的一大摞书里挑出几本,“你自己主张要生,起码要负起最基本的责任。不看完不许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