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听话,很快就不疼了。”说着他轻轻揉开我的xue口,借着温泉和产液的润滑挤了进去。
甬道里的褶皱全部做好了伸缩的准备,异常敏感地翕张着,guī • tóu进入得很顺利,一寸寸顶开了紧绞的内壁,把内壁撑成了xing • qi的形状。
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被进入的过程,也许因为插入我的人是我最爱的哥哥,或许是因为生产的敏感和钝痛。
又或许......我难耐地仰起头,泪眼朦胧地睁开眼,看见了赤兔的脸。
下身彻底被哥哥贯穿,我仰头叫出声来。
视线被撞击得摇晃不止,和拍击在我肚子上的水纹是同样的节奏,一波又一波,像我放浪的shen • yin和喘息,快要被颠碎成滚沸的水珠。
我张着嘴,笨拙地扭动着,却不能呼吸,喘出来的都是甜腻的雾气,我想我要沉下去了,也许会冒出一两个泡泡。
就在我以为快要窒息的时候,托着我的手臂忽然加重了力气。
我辨不清赤兔倒着的脸上是如何神情,但他炙热的目光犹如实质,羞耻和罪恶的快感令我的脚趾紧紧蜷缩,痉挛的细胳膊仿佛随时会在水中折断,后仰的脖颈却无法遏制的发出更yín • luàn的叫声。
“小小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