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发着呆,突然被推倒在床上。
哥哥覆上来解我的绷带,十指带起电流,“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我羞耻极了,无法告诉哥哥我竟然由孩子天真无邪的吸ru想到了xìng • ài,我说不出口。
而且我好像......湿了。
哥哥察觉到我躲闪的眼神,停下解绷带的手,伸进了被子里,挑开了我的内裤。
“唔,我,嗯.......”
生过第一胎后,虫母的身体就像随时准备结果的花树,时刻叫嚣着xìng • ài和怀孕。
任何逃避在本能之下都化为了欲迎还拒的邀请,只会让侵略者更加兴致勃勃。
只用一根手指,哥哥就榨出了我满股汁水,我捂住自己的脸,哆嗦着往他怀里钻。
哥哥故意把满手汁液伸到我眼前,“我还没说什么,小小就不打自招了。”
我别过脸去不肯闻自己的味道,两腿却乖乖地夹住了哥哥的腰,小声催促着:进来,哥哥快进来......”
bo • qi的guī • tóu危险地抵在入口,但它的主人只是就着泛滥的汁液浅浅地来回滑动,勾起我全身由内而外的痒,就是不肯让我舒服。
我难受地呜咽,主动沉下腰去吃,哥哥却按住了我扭动的身体,低头轻轻舔舐我渗ru的红尖儿。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被磨得意乱情迷,忍不住挺起了胸膛,主动把自己往虎口送,“什、什么?”
看着我一幅痴痴愣愣的样子,哥哥似乎不太满意,下口便狠狠折磨了我一番。
尖锐的牙齿不再满足于稀薄的奶水,上下搓磨着来回玩弄娇嫩的ru粒,似乎非要挤出红色的果汁才肯罢休。
我脱口叫了一声,立刻一手一个捂住了自己的小nǎi • zǐ。
不给你吃了,哼。
“哥哥你问就问,干什么咬我.....“话是这样说,可我不敢再敷衍用事,过了一会儿又乖乖缠了上去。
我主动去亲他,”哥哥不高兴吗?“我朝他敏感的耳根吹了口热气,猫咪一样蹭上去黏黏糊糊地亲,”因为小西瓜?他舔在绷带上,一点儿也没有弄疼我。哥哥不想要吗?可我好想哥哥进来,想要哥哥我,给哥哥生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