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他骂了一句脏话,沉腰狠狠撞了进来。
最近我们好像一起患上了皮肤饥渴症,片刻不想分开,哥哥不再研究他的书,也没再玩失踪,我们抓紧每一秒时间接吻和zuò • ài,好像对彼此上了瘾。
我绞紧了全身去痴缠,动用每一丝吸吮的肉缝和水淋淋地皮肤去捕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喘息连绵成破烂的shen • yin,尾音都在打着颤,我被过于尖锐的快感逼出了眼泪,泪朦朦仰头索要亲吻。
哥哥吻住我的嘴唇,下身抽插的力道越发深重,每一次都把甬道里的汁水带出来,淋漓糊满了交媾的部位,啪啪的水声让我误以为我们还在水里zuò • ài。
我也像水里一株颠簸摇晃的水草,被狂涌的水流折断了腰肢,寸断的筋骨抵死缠上了沉底的石块,随他一起泞烂成解不开的化石。
我抵达了高潮,绷直脚背痉挛不止,浑身的皮肤像漏了一样到处冒水,多得快要把我的骨头也软泥一样化出来,融进颠不尽的情潮里。
哥哥将我翻了过来,从背后再次进入我。
我主动抬高臀部,热情地接纳他。
我们做了很多次,到后来我哭着求他停下来,说不要了,yín • dàng的媚肉还在不停使唤地吸吮,哥哥便更狠的我,让我发誓永远听哥哥的话,无论如何也不离开他,死了就一起埋进玫瑰花田,烂在一起,做玫瑰的根。
发誓以后哥哥才放过了我,痛痛快快she进去,但他避开了生殖腔,执意要在外面。为此我有点生他的气,等快感过去后拔穴不认人,怎么也不肯和他说话了。
哥哥忙前忙后给我做清理,干干爽爽把我塞回被子里,一言不发看着我的背影,坐了很久。
我有些不自在,板着脸要求主动和好,转过身去看他。
“哥哥!“我突然顿住了身子,僵硬地盯着他的脸:”你的眼睛......在流血。”
哥哥先是愣了一瞬,似乎是习惯了我咋咋呼呼乱开玩笑,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因为血已经滴到了他刚刚抬起的手背上。
他有些惊慌的站起身,捂着眼睛离开了。
我无措地坐在床上,好半天才想起玫瑰花该换水了。
三天后哥哥才回来,他一回来就把我推到了地毯上,床就在几步开外,我们却在地上zuò • ài,翻滚间撞到了落地灯和桌椅,爱液横流如无忌的野溪,几乎在巢穴里下了一场情欲的暴雨。
我躺在哥哥怀里平复呼吸,好半天才问出了刚一触碰到他就想问的话,“你的身体怎么比以前更凉了。”
哥哥没有回答我,半响,他突然说了一段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却如一道惊雷劈中令我动弹不得。
他说:“虫母学园的袭击是我主导策划的,并不是钻人类突袭的空子。”
哥哥的语气很淡,像在念一本遗忘在角落的日记,“我从一年前开始策划,学园理事会有一半在我的控制之下。半年前我知道了你和叶明修的关系,把计划提前了。为了拖住你和他的关系,我联系了142让他把毕业实习的题目透露给你,以保证在毕业前你不会被叶明修说服带去人类世界。”
“我联络上了人类高层,让人类军方怀疑叶明修的忠诚度和任务完成情况。虽然这不足以动摇叶明修在军方的地位,但足够多疑的人类将叶明修剔除出侵略虫星的计划了。他孤身一人悬在虫星,没有及时的信息支持,那时他就已经失去了对局面的掌控。”
我想起了人类突袭时叶吃惊的神情,从那一刻起,事情就逐渐脱离轨道了。
我听见自己颤着声音打断哥哥,问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叶差点为了保护我死了。“实际上我也不知道叶现在是死是活,也许他真的遭遇了不测,最后才没来找我。”就算他死了,你也不会出事,“哥哥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将第九层虫星防御地图交给人类的条件之一,就是绝对保护你的安全。突袭中你遇到的每一只红眼,或者即使你遇上了人类,他们也只会把你毫发无损地带给我。”
我喃喃道:“所以......那些朝我扑过来的红眼,要杀的目标其实是叶,对吗?”
“当然,“哥哥理所应当地看着我,”动了我的人,他难道还想活着回去吗。”
第12章
自从和哥哥相认,我们一直在精致舒适的巢穴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处理和哥哥的关系,养胎以及生产,都令我自顾不暇,几乎都要忘了巢穴之外是残酷血腥的红眼世界,而我只是侥幸被地狱中的伊甸园挑走的幸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