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
我曾经做梦都想分配到实力强悍的部落,所有人都告诉我去到那里我就是至高无上的母皇,权力,忠诚,地位,唾手可得。
原来事实是如此荒谬,比我想象得还要尖刻露骨。
荒谬,恐惧,眼泪一颗颗掉下来,我扶住额头,指尖颤抖不已,“求你别说了,我头疼,别说了......”
如果我手上现在有嗨值表,一定跌到了急救标准线。
哥哥撑着我软下来的身体,“只会用哭泣和求饶来拒绝是没有用的,想反抗就拿出些实力来。”
“不要.....我不要......”
这场对峙我承认是我输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我伤心地想:只要哥哥你别再跟我说这些,我一定活得好好的,不用努力也很快乐。
意识彻底断片之前,恍惚中我听见一声轻如鹅羽的叹息:“还是太脆弱。”
“以后会被谁欺负去呢。”
那天之后哥哥没有在巢穴里出现过。
正好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索性不见了好。
只不过巢穴里的玫瑰花每日还是会换新的,我赌气摔了两瓶,隔天醒来一掀被子,一只脚腕被金链锁在了床尾柱上。
十步加一臂的活动范围,刚好够不着最近的一瓶鲜花。
绝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