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
我被扑进草垛里,肿烫的ru头连带着因哺ru期而扩大的ru晕被卷进了温凉滑腻的口腔,覆着细密软刺的舌面像布满了小勾子一样,轻轻一扫便能激起浑身颤栗。
从胸口传来的陌生快感远远超过了缓解疼痛的需要,我拧着腰想往后躲,呜咽着推他。
“够、够了,你松开......唔......别吃它呀!”
赤兔强壮的手臂却死死将我固定,那架势像是要把可怜的红果子吞进肚去,我这才后知后觉怕是又一次挖坑自己跳了。
锋利的尖牙借着唾液的润滑来回搔刮着薄薄的皮肤,舌尖反复拨弄ru粒,像是小孩子含着米纸包裹的奶糖,毫无章法地挤压中心的奶味儿。
我无措地躲闪,感觉自己也像一块融化的奶糖,腰软无力,浑身发烫。
始作俑者还在埋头啃咬,仗着手掌宽大把我的二两ru肉揉圆搓扁,挤得我生疼,简直比小西瓜还要恶劣。
我气红了眼睛,推又推不开,软绵绵拽住作恶者的触角要拧他。
看我不掰断你的角角!
就在这时,灵活的触角忽然向上一甩,软软地往我嘴边送。
我下意识咬住,歪头:“唔?......唔!!”
我挺腰闷哼,脖颈后仰几乎折断。
埋在胸前的口腔陡然用力,我颤着哭腔发抖,随后胸口一热,细小的通道终于贯通,奶香从赤兔啧啧作响的嘴角溢出,香甜的味道渐渐填满了小小的洞穴。
草垛作响,吞咽的水声黏稠。
尝到味道的赤兔根本不舍得松口,我被吸得彻底软了身体,只能咬着触角轻喘,心里暗恨这傻大个儿原来还有两幅面孔,亏了亏了。
好在他还记得顾及我的感受,疼的时候咬咬触角,赤兔就会慢下动作,轻柔地帮我舔舔摸摸,胸口的胀痛逐渐散去,像被冰敷了一样舒服。
我这个人总是记吃不记打,感觉到舒服就不由自主地挺起胸口,抱着赤兔毛茸茸的脑袋主动往前凑,张着嘴细细地喘息。
被扔在一旁的亲儿子不干了,闻到味道哭得声嘶力竭。
我想到小西瓜还没吃过母ru,推了推霸占我胸口的人:“给我儿子留一点。”
赤兔不动,赌气似的抱住我,换了另一边吸得更欢了。
我这一马平川的地方,略微隆起一点小丘陵已经是极限,再吸就没有了!
本来让赤兔帮我开胸就是打算以后自己喂小西瓜,好省点奶粉钱,这不要脸的混账居然还吸上瘾了。
我急了,“跟小孩子争什么啊,你几岁了。”
赤兔口齿不清地嘟哝:“两睡。”
......他好像真的是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