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舒服了。
身上越来越热,有更多躁动的液体想从每个毛孔里冒出来,极度渴望,极度干旱。
我胡乱拉扯自己的衣服,趁意识彻底混乱前四处搜索白颢子和杜茉的身影。
都已经这样了,那俩虫应该不会再留下来自讨没趣了吧。
然而并没有。
“陛下需要帮忙吗?”
白颢子坐在主巢上方的卡座上,笑眯眯朝我挥了挥手,“臣愿略尽绵薄之力。”
另一张卡座上的杜茉脸更红一些,表情狰狞,身体却纹丝不动,“果然是被低级种玩弄的未婚先孕的dàng • fù,哼!”
两人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随着赤兔不加掩饰的吸吮声越来越炽热。
似乎较劲一般,赤兔今天的占有欲也格外强烈,有些凶悍地霸占着雪白的小兔子,又舔又咬,狗一样嘬着不放。可怜的ru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很快吸空了一边,换另一边揉圆搓扁。
我推不开饿虎扑食一般的赤兔,迎着另外两道目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公开吸ru,陌生而又羞耻的快感交错丛生,咬着触角的齿关控制不住地泻出愉悦的shen • 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