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颢子温温柔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陛下不可以对他发骚哦。”
“唔唔。”我才没有发骚,明明是你们……
我流着泪摇头,xia • ti却湿的更厉害。
发情的潮热和轻微的窒息感内外叠加,我濒临崩溃的哭喘,却只能发出像小狗一样微弱的呜咽声。
白胶手套一路沿着我的骨骼和肌理抚触,点、按、揉、捏,细微地变化力道,摩擦处像倒入滚油般迅速点燃我体内苏醒的欲望,我挣扎,泛滥的春水横流无忌,白颢子更用力地将我掼在冰凉的椅背上,手心却烫的惊人。
我的嘴唇在他的掌控中颤抖,hòu • xué同时被医生的指节顶入。
“嗯!”
挺起的胸膛被白颢子按回椅背,他拿出两只精巧的铃铛,一左一右夹住了凸起的ru粒,我哀泣着抽搐,那人却在清脆的铃铛声中笑了:“每天都流奶损耗身体,陛下不如攒着点,等臣下一并伺候您。”
一直面无表情的医生微微皱眉,“留点分寸,他毕竟是虫母。”手指在肉穴里摸索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
“可我明明是跟您学的,”白颢子无辜地眨眨眼,“前任虫皇不是最喜欢你这样玩他吗?”
医生身形微顿,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抽出了手指,“生殖腔已经开启,各项体征正常,预计发情集中期大概五天。带他走吧,记录我会负责上报。”
“多谢老师,”白颢子抱着我走到门口,忽然转身:“有药吗?”
“你怕他醒了记得?”
“总要维持人设。第一次侍寝,我可能不太控制得住。”
医生沉默了一会儿,扔过来一个瓶子,白颢子接住,笑道:“谢谢老师。”
我软在白颢子怀里缓气,脑子空白一片,隐约听见了一道温润和另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对话。
“呜……”情热如附骨之蛆,我眨眨泪湿的睫毛,闻到了雪松一样的雄性气味,伸手往那处要亲亲。
白颢子把我的手抓回来,“那可不行,老师是前代圣雄,不可侍奉二主。”
我从包裹全身的毯子里露出双眼,看见医务室的灯光将一道高挑清瘦的剪影印在墙上,他略低头,把手套扔进垃圾桶,露出脖子上小半截黑色的皮质项圈。
门缓缓合上。
三楼以上是圣雄的房间,我从来没有上去过。走廊里飘荡着各种不同的雄性气味,令我的身体隐隐感到兴奋,但陌生感又让我害怕地缩在白颢子怀里。
忽然,我耸了耸鼻尖,好像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