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颢子一顿,手指捏着一颗药丸塞进了我的嘴里,药丸入口即化,我下意识吞咽入腹,耳边随即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朋朋!”是赤兔。
我张开手臂被他接过去,白颢子放手很干脆,在赤兔开口质问前解释道:“我带陛下检查过了,是发情期,我正准备安抚他。”
“为什么把朋朋带上三楼?”
白颢子理所当然道:“你也闻到陛下的味道了吧,如此香甜,如果留在主巢一定会惊动整座珑宫的雄性聚集。”
赤兔警惕地看着白颢子,犹豫了一会儿,发现我烧得满脸通红,触角蹭了蹭我的下颌:“朋朋想让谁来照顾你?”
“兔兔,要兔兔。”
“陛下,”白颢子走进,“您说过让臣下侍寝的,对不对?”
我记不清自己说过什么,腹中有一团黏稠入骨的火焰沿着神经烧入大脑,催促着我点头。“对……要小白。”
白颢子璨然一笑,温煦如风。
赤兔还要犹豫,白颢子又道:“照顾陛下是最紧要的,你没有自己的房间,我那里可以隔绝气味,防止其他雄性做出过激的事情。”
“好吧。”
床铺柔软,暖气安抚了陌生环境的不安。
我瘫坐在白颢子怀里,赤兔跪在身前剥下我的毯子。
“这是……”
铃铛轻轻一拨就发出清脆的声音,连带着湿肿的ru尖儿一起颤抖不止。
“唔。”
我往后缩,手掌从后背抚摸到索骨,sè • qíng地抹开汗水和泪痕。
“陛下自己要求锁住骚奶头的,对不对?”虫子说。
“对……”
我哭着点头,只想被抚摸更多,“朋朋特别骚,不夹住就会流出来弄脏衣服,呜呜……”
白颢子优雅地亲了亲我的侧脸,手掌一路温柔爱抚,轻轻分开我的膝盖,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朝震惊不已的赤兔敞开了我早已湿软得一塌糊涂的双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