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痛快地射满,我抓着被子尖叫,被射得正爽的虫子扇了屁屁。
臀肉火辣辣的疼,满足后我有点回过味来,四下目视,意识到自己正像一条母狗一样跪爬着挨操。
这姿势……这姿势……
脸颊瞬间爆红,我腾地爬起来要骂人:“你妈的!”
可惜腰爬了太久直不起来,我骂到一半再次摔了回去,这次鼻子正摔在白颢子的几把面前,那玩意儿上还有我的水。
妈的。
“卧咕噜……”喉咙一咽吞了下去,我一愣,凶道:“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怎么……嗯……朕的威严……嗯、唔……”
白颢子接住软成一滩水的我,笑道:“一些补品营养剂,帮助您度过发情期。”
是这样吗?
诶?我原本想说什么来着?
热意再次覆盖头脑,麻痒从骨头缝漫出来,痴痴地盯着白颢子俊美的脸瞧。
他可真好看啊,像山茶花一样洁白,脸粉粉的,嘴唇湿湿的......
“亲亲。”
“陛下?”白颢子没听清,凑过来:“您说什么?”
我歪着脑袋笑,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一小点一小点地舔吮他嘴唇上清香四溢的花蜜:“亲亲......”
身上的男人似乎愣了一瞬,下一刻眼神彻底堕至幽暗,我无助地抱紧了他,感受生殖腔再次被狠狠干开,勃发的xing • qi直接贯穿到底,毫不留情的火热律动,嘴唇稍微张开就被男人反客为主侵入了齿关,shen • yin全被反哺回口腔。
舌头麻了,口腔火辣辣的疼,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到吻痕斑驳的锁骨。
“嗯...嗯...轻点、疼......”抱坐的姿势助长了凶狠的入侵,快感过电一样,我哆嗦着抱住了白颢子的一只手,被顶撞得颠三倒四的身体好半天才把男人的手引到了胸口,抽泣着哀求:“这里...这里也要,摸摸,摸摸吧。”
身体忽然被推倒,白颢子要我自己抱着膝盖分开大腿让他,否则就没有摸摸,也不给亲亲。
我害怕得直流泪,委委屈屈地掰开高高肿起一片的小屁股,抽噎着学他教给我的话:“请......请尽情插我......”
“插哪里?陛下可要说清楚了。”白颢子缓慢地碾磨肉穴里的敏感点,手指像抚摸上好的生绢一般划过我皮肤上的泪痕,优雅的笑容中透着丝毫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和下流。
我哭的喘不过气来,“小菊花,要、要你烂我的小菊花,呜......”
再次怒胀一圈的xing • qi应声没入,飞快进出,汁水在几乎快要磨破皮的xue口翻成白沫,红白相间,yín • mǐ不堪。
白颢子啪啪撞击着肉穴,手指将ru粒高高扯起,狠掐蹂躏,挤出奶汁后均匀抹在我汗淋淋的luǒ • tǐ上,像涂抹另一层腥膻的jīng • yè。
他听着我混乱不堪的shen • yin,下身进出飞快,气息却并没有乱多少,低沉的嗓音依旧优雅性感,贴着我什么也听不进去的耳朵:“真希望您清醒的时候也这么骚,”白颢子恭敬无比的一字一句道:“臣下一定把您死在王座上。”
我恍惚听见了一个“死”字,摇着头去亲他的脸,下面疼得不行,连带着声音也断断续续:“不要死,别死,爱你,亲亲就不疼了,亲......”
xing • qi鞭挞的动作稍顿,虫子忽然将我的腰紧紧禁锢在怀中,随即滚烫的虫精射满生殖腔。
我打着哆嗦被他拥吻,小手本能抚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黏糊糊地舔他:“乖哦,给你生虫虫,生好多,嗯......”
凶器再次复苏,换了个姿势继续深重交媾,无休止的狂热发情让我们一刻也不想分离。
被射满远远不够,短暂地满足后渴望更多的宠爱和亲昵,只有不断的xìng • jiāo和献上jīng • yè,虫母才能确认雄性的恋慕和忠诚。只有把珍贵的神明亵渎到怀孕,大腹便便地抱在怀里,雄性才会满足这永远不会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母亲。
接下来的几天都在这间房间里度过,发情的间隙我偶尔会清醒,可还没等仔细回忆,就会被白颢子温温柔柔地喂水擦身,顺带吞下一颗甜甜的药丸,然后再次被席卷的情潮和混沌变成yín • dàng不知羞耻的玩偶,揉着小nǎi • zǐ要摸摸。
醒来的时候我也会怀疑自己满身的痕迹,可是白颢子的态度又十分恭敬从容,完全是一副尽职尽责照顾发情虫母的样子,字里行间还会劝我注意身体。
我不忍心怪他,只能当做自己憋的太久发了狂,还会小心翼翼问白颢子我有没有太过折腾他,累得话可以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