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回来的无色看见这幅情况,上前推开碍手碍脚的杜茉,“锁好门,被别人知道你就准备辞职演说吧。”
杜茉哑口无言,看着飞快开展抢救的无色,默默退到了一边。
眼前是一片红色,我什么也看不见,头疼欲裂,小腹急坠着生疼,汗水把全身打湿,我呼吸不过来,呛咳着祈求:“孩子......救救它们......”
一只冰凉的手施予我甘霖,把我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清冷的声音一遍遍呼唤,把我从梦魇中带出:“陛下,保持清醒,陛下。”
慢慢睁开眼睛,入目还是医务室寡淡的白色。
绿色的脑嗨值平稳运行,杜茉已经不见了。
我躺了半天才开始转动脑袋,庆幸的发现手上的针头连接着的吊瓶是透明色的。
我又赶紧摸了摸肚子,一、二、三、四、五,还好,一颗不少。
无色见我醒了,搁下手中的笔,戴上眼镜:“您感觉怎么样,肚子还疼吗?”
我避开他的视线,心知这场麻烦全怪我自己经受不住刺激,无色对斐纯做的事站在部落的角度谁也没法说他是错的,而且他还救了我的命,一切只能按表不提。
“不疼了。”
无色颔首,往文件上勾勾画画:“您是第二次怀胎,四颗白卵一颗红卵,两种父本相冲对身体负荷很大,请保持平和的心境,再次激动可能会导致早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