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
我从未被如此粗暴地对待,痛得快要昏死过去,肚子也一阵阵紧缩,我惊恐地哭喊:“进不去的!放过我,放过我!不要、好痛,呜......”
“啪!”,对方狠狠甩了我一个耳光。
我被打得一度失去听觉,脑袋偏在一边,过了很久才听见对方故意压低过的嘶哑的声音。
“低级种不配玷污您,”他伏在我身上剧烈耸动,铁架床吱嘎作响,对方兴奋不已:“他还敢叫你妈妈......他不配!我要射进去,把他的孩子替换成我的,打开生殖腔,让我进去!”
我痛苦地哀鸣,疯狂摇头,求他出来,我的孩子会死的。
撕裂的hòu • xué不断涌出血水,头几胎的虫母承受不了交叉受精,紧锁的生殖腔被粗暴地鞭挞。
我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恐惧和恶心感却越来越强烈,剧烈的腹痛再次袭来的时候,我感受到了无边的绝望。
......
“只会用哭泣和求饶来拒绝是没有用的,想反抗就拿出些实力来。”
......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