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你......”
虫母多情的身体早在接触到雄性求偶信息素的时候就开始自动分泌汁液,甬道湿润,狰狞的xing • qi进入时没有遇到太多阻碍,稍微适应了紧致的包裹后就开始抽插起来。
黏腻的搅拌声像直接搅进了我的脑子里,我几乎抓不住他的肩膀,语句被撞得支离破碎,“你从哪里...学来的......嗯......”
斐纯下身凶猛进犯,眼神却楚楚可怜,“小白哥哥和赤兔可以,我不行吗,妈妈不喜欢我?”
“不是这个意思,”我被顶到了敏感点,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你太大了,技术不好就慢、慢一点。”
斐纯一愣,稍微放缓了节奏,忽然用力抱住了我,一下一下深入浅出地往里弄,像顽皮的孩子急于证明自己在母亲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鹿一样的眼睛执着地盯着我每一丝反应,恶意使坏的意味比撒娇多,我很快就被他磨没了脾气,抱着他毛茸茸的脑袋亲他红透的耳朵根。
“轻点儿,小混蛋,你妈要被你操死了。”
斐纯没停,扭了扭身子,低头委屈地咬我的ru头,把两只小nǎi • zǐ都吸空了还一直叼着不放。
我又气又好笑,心里却又柔软得不行,最后还是纵容了他任性的争宠,抱着他共同沉沦进背德的爱欲之中。
青涩的虫子没有多少经验,全凭本能释放着如火般的热情,我总是被他不小心弄疼,却又被这不加装饰的恋慕和冲动所打动,原始的快感无止尽地往高处堆叠,我高潮了好几次,实在累得要睡过去,身上撑着床运动的虫子终于she出来,还未退出的东西又快速硬了起来。
“差不多可以了,”我气若游丝地要他下来:“不能再来了。”
“呜呜......对不起,妈妈,可我好想动。”
斐纯一边啪嗒啪嗒掉眼泪,一边再次动了起来。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孩子哭得更厉害:“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都说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