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扶到一半忽然不动了,夹着腿,手指捏着蕾丝花边,小声说:“尾巴......要掉出来了。”
首相大人顿了顿,我感到和他接触的皮肤一阵紧痛。
从进来起对方就没有表现出多少惊喜,无论是对我的装扮,还是再明显不过的求爱信息素,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难道白颢子的情报有误?
果然,首相大人开始左顾右盼,我赶紧拼着最后的机会抱住他:“我很乖的,又香又软还可以生小宝宝,要舔舔也可以哦,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眼前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我再接再厉道:“我还会按摩,就是那种......”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左脚踩右脚,嗫嚅道:“上面和下面,都可以的那种。”
首相大人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把将我抱了起来,连带着滑到xue口的猫尾巴,一起放入了浴缸中。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被我这番不要脸的自荐激怒了,要把我给扔出去,等我放下捂脸的手时,意外拨动了脖子上的铃铛,“这是?”
我刚才没来得及带上的丝绒颈铃。
首相大人收回手指,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冷凝的眉眼被浴室里的热雾蒸散了棱角,有种意料之外湿淋淋的性感可爱:“小猫咪,不能少了铃铛。”
原来真的,是个猫控。
“你的名字是月?”
“嗯......”xing • qi跳起来顶到了敏感的上颚,我退出来一点,用舌头慢慢舔舐柱身上的虬结,这番讨好没有获得主人的满意,猫尾被恶意揪高,手指趁机钻入提起来的缝隙,指节在蜷缩的褶皱里转了半圈,挖出来一团白精。
“斐纯真的很喜欢你,他昨晚she几次?”
“五、五次。”
我哆嗦得几乎跪不住,本能地压软腰肢,把屁股翘得更高。
斐纯弄得太多太深,我自己一个人洗不到里面,一整天内裤都没有干净过,猫尾巴塞进去总是往下滑。
首相大人看穿了这点,握着尾巴像使用一根捣药的杵子,往湿润多汁的穴里搅拌,碾磨,红肿如脂膏的xue口不断被捣出白精,红白团成一片,咕叽作响。
他专心致志地捣药,像一个技艺高超的药师。
我却觉得他更像在惩罚自家偷腥的宠物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