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看他,杜茉眨眨眼,突然跳了起来:“我才不是羡慕那个极端恋母又兄控的病娇死变态!”
你果然在育儿所偷看了。
“可以。”
我答应了他。
茉莉花又炸了,白色的小花瓣撒得到处都是,杜茉一边撒花一边转着圈儿回去了。
正式开庭那天,我以旁听见证的名义驾临审判庭,高坐在审判长席位之上的皇座,静静聆听。
部落中高层的高级种悉数到场,许多不够资格入住珑宫的雄性隔着远远的护栏朝我跪拜,审判庭上争锋相对的辩论被忽略,无数目光转而汇聚到了我的身上,我第一次深切地感受到身份带来的重量,紧张到手心冒汗。
坐在我左手下的是一丝不苟的首相大人,他突然站了起来,表示要对指控发言。
旁听席顿时发出一片嘘声,原因无他,首相大人长得太高了,一站起来几乎把我挡住了一大半,而我只要稍微往左边扶手靠一靠,就能完全躲进他的背影下获得短暂的喘息。
我松了一口气,眼神开始乱飘。
首相大人谈吐非凡,气质从容,一番旁证佐引听起来没有丝毫立场偏向,却把话头带向了对赤兔有利的角斗场规则。好像精心准备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