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动,三只虫子都围了上来。
虫卵已经被妥善送入育儿所,面对我的疑惑,元帅少见地踌躇了一阵,干巴巴道:“我不会孵。”
“不可以,它们现在一定孤单害怕极了,”我推着元帅要他过去,“不会要学啊,其他五颗生下来怎么办,快去快去。”
统领千军的元帅大人灰溜溜飞去育儿所了。
我又拽着赤兔的角角:“我饿了。”
赤兔懂我的意思,他警告地盯了小洁一眼,问我想吃什么,推着小车车出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小洁,他看我的眼神与平时截然不同,带着一丝惊异和揣测的意味。
“我脸上有东西吗?”我看着他。
小洁没出声,半响不答反问:“你都知道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可我们彼此心里都清楚,斐纯就是当初施暴的那个人。
问出这一句,他好像如释重负一般坐到了椅子上,神色却异常沉重:“是我包庇了他,没能把小纯极端的个性扭正回来也是我的过错,这一次也是,我以为他真心悔改了......抱歉。都是我这个做哥哥的错。”
啧,大包大揽,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犯包庇罪的不只是你,这里每个人都逃不了干系。”包括我自己。
小洁闻言一顿,“是白颢子告诉你的吗?”
我摇头:“自己猜的。”
小洁笑了,很苦涩的笑:“陛下可以告诉我,是什么时候起疑的吗?”
我想了想:“真正怀疑斐纯,应该......算是扮猫咪那一次吧。”
其实在难产那天,许多迹象就非常可疑了。
qiáng • jiān犯当时在我体内留下了jīng • yè,做个基因对比不难吧,可一向严谨的无色并没有采集样本,事后说生产时出血太多无法采集,最后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