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兔踏前一步,单手把斐纯提溜了起来,作势要往垃圾桶里扔。
“妈妈救命!”
赤兔虽然没有明说,但我知道他一直记恨斐纯在我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发疯qiáng • bào的事情。
斐纯的战力还不如白雨,吓得滋儿哇乱叫,我让赤兔放他下来,拍拍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不许装哭,都当爸爸的虫了,还假哭。”
斐纯瞬间收声,我猜幼虫们之所以哭得那么丝滑,有八成是遗传了他。
“哦。”
斐纯不敢反驳我,气呼呼坐在地上。
我打了个哈欠,让赤兔抱我起来:“兔兔,我困了。”
“回主巢休息吧。”
“嗯。”
斐纯眼睁睁看我们路过了他,像只被拴在木桩上遗弃的小狗,急的原地打转,委屈巴巴地呜呜叫。
“愣着干嘛,“我叹了口气,回头朝他招手:”一起回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