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纯还想再要的时候,我无情地拒绝了他。
朕也是要脸的。
失望至极的斐纯哼唧了一会儿,但很快忘掉了烦恼,既然不给啪啪,那亲亲总是要赚够的,于是抱了过来,甜甜的柚子味在我脸上啵叽不停。
我快被亲懵了,小混蛋赶紧卷进被子里,亲完最后一口立刻缩脖子:“妈妈晚安!”
被亲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痒,连带着未曾满足的身体烦躁不已,我一边瞪着满脸无辜的小鬼,一边默默夹紧了大腿,半响,扯了被子躺下:“睡觉!”
虫母性淫,一旦被挑起了欲望就很难压下去,夜里辗转反侧,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怎么也睡不着。
我从床上坐起,下身睡过的地方已然湿了一片,在幽暗的室内隐隐泛着晶莹。
始作俑者反而睡的安安稳稳,我不好意思叫醒他,咬咬牙,抽出一个枕头又钻回了被子里,将其夹在腿间,尖角对着shī • xué,羞耻难耐地前后磨蹭。
“唔嗯......”
我捂住自己的嘴,一边在不上不下的快感中煎熬,一边委屈得悄声抽泣。
这幅身体已经在反复的怀孕生产中熟透了,发情不再有确切的日期,每时每刻都能被轻易撩拨泛滥,不被雄性狠狠欺负就无法获得解脱。
可作怪的好胜心又时刻提醒着我是一个皇帝,不该像个jì • nǚ一样yín • dàngqiú • huān,部落不像幼母学院,这里除了数之不尽的雄虫外没有一根假体供我偷偷作乐。
太讨厌了......臭虫子,连根àn • mó • bàng都不留给我,气死我了,老子偏不求你们。
磨蹭的频率越来越快,却怎么也追不上叫嚣的欲望,难过得想哭。
我讨厌被欲望支配时的自己,这时候的情感总是格外脆弱,让人深感无力的同时陷入自我厌弃的境地。
shen • yin和眼泪哽在喉中,我想抓住些什么,伸出的手却只能在床单上抓出几条浅浅的沟壑。
“朋朋?”
颤抖的手忽然被用力握住,巡夜的赤兔发现了我的异样,叫了半天没回应,于是伸手摸进了闷热的被子里。
仿佛抓住了救命的浮木,我没有一丝犹豫就钻出了被子,扑进了他的怀中。
“我难受,我好难受......”
“陛下,朋朋?做噩梦了吗?”
我拼命摇头,埋在他的脖子里哭得直咳嗽:“我难受,我好脏,讨厌!都太讨厌了!”
赤兔摸了摸我汗津津的头发和湿漉漉的下身,他看了一眼床的另一边,把我抱起来带去了他巡夜时小憩的旧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