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又让我怎么忍心装作不知道地走出去呢?
我爬上去,轻轻吻他的触角:”赤兔,我难受。”
“朋朋......”
“你不该帮帮我吗?“甜软温热的吐息纠缠在彼此之间,赤兔呼吸急促,”可我不是圣雄。”
温存霎时停顿,我给了他一巴掌,见怂兔子不动了,这才继续亲亲:“可我是皇帝,不许把朕让给别的虫子。”
赤兔难掩激动地抱住我,连抚摸我身体的动作都像在朝圣,我发出动情地喘息,赤兔回吻,小心翼翼地贴过来描绘我的唇纹。
我把他的一只手捉过来,缓缓下移,直到严丝合缝地贴在我的小腹上。
赤兔抖了抖,他似是不敢置信,但立刻想要拒绝:“不可以!红眼幼虫会伤害你的!”
“嘘,别怕,别担心,“我用额头抵着他的,安慰道:”我已经彻底成熟了,孕育小红眼不会有危险。我喜欢你,也喜欢我们的小红眼,我们再试一次,不止是弥补你,也是弥补我内心的缺憾,我发誓,我会好好爱它。”
“可你不是害怕生产痛吗?”
我扑哧笑了:“哪有雌虫想给雄虫生,雄虫上赶着不要的,也就只有你了。”
笑过以后,我缓缓吐出一口气,认真地与他对视:“一次,就一次,给它一个机会,也给我们一个机会。生完这一胎打死我也不生了。”
“朋朋不想当母神吗?”
“神?即便全能全知如母神,不也弃她的臣民和孩子们而去了吗?我只想做一只快乐的虫虫,好好守护着你们,在我有生之年不必再有分离。”
第二天是角斗场复赛开启的日子,初赛胜出者的名字会由我亲自宣读,然后宣布考验智慧与执行力的复赛阶段正式开始。
由虫母宣读名单是对参赛者的一项鼓励,也是荣耀,我起得很晚,本来不想去,但是把赤兔的衣柜换了个新的以后,心情好了起来,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那个衣柜又小又旧,虽然木头发霉的味道很好闻,但是昨晚脐橙的时候把朕的脑壳撞出包来就是它的不对了,毫不犹豫拍板换柜子,加了我喜欢的羊绒花毯和储物隔间,下次还可以在里边玩点别的花样。
陪我去角斗场的依然是赤兔,我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委屈巴巴喊着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