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色用手术刀一样的眼神切割我的光脚光屁股,镜片折射着无机质的冷光。
“你的衣服呢?”
又一句社死发言。
我冷得一激灵,眼角悬着的泪泡儿没出息的抖出来,紧接着像河水决堤一样哗啦啦往下掉:“......我怎么这么惨啊!啊!”
让我死吧!
无色不知道我在嚎什么,他习惯安静,下意识按了一下手:“您是哪处不舒服吗?”
说着脱下染血的手套,换身衣服带我去了隔壁的听诊室。
我抽抽嗒嗒披上他的白大褂,偏这个时候肚子不疼、头也不晕了,浑身上下什么毛病也找不出来。
我在无色狐疑的目光中抓耳挠腮,忽然灵机一动,大摇大摆撩起了白大褂的下摆,“我有病!”
无色的目光随之下移,也感到很意外:“陛下这是......”
他颇感惊奇地走过来,蹲下身弹了弹我的小jī • jī,感慨道:“冻硬了啊。”
无色给我做了全身检查,重点观摩了我的小jī • jī,还拍了不少特写照片。
我有些局促地躺在病床上,听着两腿间咔嚓声不断,底气不足地问:“真的要拍这么多吗?”
无色把私人相机放回口袋,面无表情地按响圆珠笔:“规定。”
“噢。”我不出声了。
无色又给我抽血化验,拍胸透的时候我终于觉出点不对味儿:“jī • jībo • qi还要查这个吗?”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自然状态下bo • qi,有那么点值得纪念,但也不至于往我胸上找原因吧?
难道是奶水下流了?
呸呸呸!不准脑补那个画面!
无色让我放下老母鸡做胸透的姿势,淡淡道:“小洁跟我说你最近总是疲惫,他担心不止是怀孕的缘故,让我给你做个检查仔细瞧瞧。”
首相大人?
我还以为他在躲我,一时有些语塞。
无色的眼神停留在数据上,声音没有起伏:“他摸出你的脉搏有些不对劲,像是......但不敢确认,于是问起了我。白颢子今天也到我这里取走了些心理学相关的书,说你最近压力太大,”无色转了下椅子,看着愣怔的我:“陛下如果精神不济,还是多穿点衣服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