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我的好兔兔!
我哭着哭着偷瞄白颢子,那厮没反驳,嘴角噙着玩味的笑看我表演。
心里咯噔一下,我赶紧抱住赤兔的胸肌:“我们快回去吧,人家好冷哦。”再不回去就露馅了,屁股下面的水都要流出来了!
......可是胸肌好好摸哦,抱着抱着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身体里的燥意加倍翻腾,赤兔闻到味道,眼神逐渐幽暗,一时抱我不起来。
正在我心猿意马之时,首相大人来到身前,揭开捧了一路的保温桶:“身体冷的话,把汤喝了再回去吧,路上凉。”
熬得软烂化骨的浓汤飘入鼻子,本孕妇眼泛绿光,迅速抹了一把口水,白颢子往后两步退入房间,好意开门道:“走廊上有风,进来喝吧。”
赤兔和首相大人对视一眼,点点头。
我想着有他俩在,白颢子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捧着保温桶吃的飘飘欲仙,完全没有意识到羊入虎口的时候谁是羊,谁是虎。
“好爽~”吃完满头大汗,我放下见底的保温桶,嗝儿一声拍拍圆溜溜的肚子。
也不知道首相大人煲的什么汤,不仅美味,吃完还暖烘烘的,指甲盖儿都在冒烟呢。
吃饱又发了一身汗,我下面也不怎么想要了,毕竟食色相通嘛,叫来赤兔带我回主巢睡觉。
可赤兔的呼吸有些急,身体也好热,抱着我没出房门,反而就近把我放倒在床上。
“朋朋,我、我有点饿,能等会儿再回去吗?”
“你也饿啦?早说我就给你留点......”
话说到一半,我动了动鼻子,意识到这个“饿”可能存在歧义。
刚才忙着喝汤,这会儿才闻出来密闭的房间里充满了虫母的求爱信息素和雄虫压抑过的荷尔蒙,诱虫发疯的味道浓得能拧出水来。
等一下!我什么时候发的骚啊?
白颢子坐在椅子上,裤子坦坦荡荡支着帐篷,他接受到我的目光后支起手,好整以暇的点了点额头,笑得无辜且暧昧。
我照着他的样子一抹额头,满手心甜到发腻的橘子味儿。
干!出汗的时候忘记切换水龙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