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满汗水的被子打开后更加剧了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度,他们在我和汤的时候不知盯了多久,没现场把碗掀了直接上都算定力非凡。
此时汤也喝完了,赤兔低吼一声扑了过来。
“卧槽!呕...”我一翻身,胃里的汤差点倒出来,慌忙捂住嘴,屁股已经被虫子的大手托了起来。
你妈的,刚才百般诱惑当圣僧,这会儿老子吃饱了你又来...呕
xing • qi毫无前兆地长驱直入,我差点被顶出白眼儿,感觉yīn • jīng从胃里捅在了喉咙上,这次是真情实感地流泪了,“等一下,哈啊,我吃不进了......”
赤兔托着我发颤的腿根大开大合地进出,用行动向我汇报后面的那张嘴吃的有多欢,啪啪的水声贪婪无比,我听到的却是胃里翻江倒海的声音,呜地一声哭出来。
在床上被操吐什么的实在太丢虫了!
想起那罐补汤,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是谁要害朕!”
首相大人脸红红,离床远远的想溜又不舍得走,心虚道:“我爸...医生说喝这个发发汗对身体好,我没想......”
无色!
你也有份!
我的灵魂指天叫骂,身体委顿在地嘤嘤直哭,妈的也太大了吧。
赤兔虽然亢奋难耐,但他最心疼我,听到哭声立刻把我抱起来,用跪姿自下而上浅浅插入,问道:“这样有好一点吗?对不起啊,朋朋,我就是......我忍不住了。”
我看着他慌乱又急切的脸,逐渐也被顶的很舒服,情潮燥热起来,主动贴着他扭腰,但嘴上还是硬梆梆,想起今夜落得这个下场的原因,委屈巴巴地酸他:“睡衣柜真有那么舒服吗?”比睡我还舒服?
“怎么可能,”赤兔低喘着,触角跳动,有些不明白:“衣柜里根本睡不着。”
“那你......”
“可我要保护朋朋。”赤兔说的理所当然,没怎么明白我问起这个的原因,以为是弄疼我了,顶胯的动作又放缓了些,几乎是小心翼翼的,额头的汗都出来了。
“还是不舒服吗?”
我的眼眶热热的,用力抱住了他,悄悄抹眼睛:“没有,是我太矫情了。”
喝下去的补汤开始发挥作用,暖流想温水一样发散到四肢,我闭眼发出舒服的哼吟,后面的汁液也越流越多,虫茎兴奋地往脂红柔软的穴里深入,跳动的guī • tóu把圆圆的肚子顶得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