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沈攸宁之前把自己烫伤的事儿,唐诺哎呀一声,急忙接过玻璃杯,反复翻看沈攸宁的手心手背,确认他没有被浇到。
“小心一点。”唐诺半是严肃,半是担忧道:“哥哥,不要吓我。”
“哦……你——”,沈攸宁拉长尾音,“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啊?”唐诺懵懵地抬头,“我说……你的后背——”
“再后面那句。”
“……你绑我的手……唔……”
沈攸宁的吻来得恰到好处,堵住了不知好歹的胡言乱语。
“哥哥……”唐诺发现沈攸宁神情里的异样,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你不喜欢吗?”
沈攸宁没应,一手搂腰,一手扶腿,打横把人腾空抱起,又送回了床上。
这回没舍得真做,深深浅浅在他腿根里磨,唐诺不干了,抓着床单直哼哼,沈攸宁软声哄着“宝宝乖,宝宝好棒”,两条细白修长的腿,便又夹紧了。
唐诺不知道刚才沈攸宁是被触动了哪根神经,此刻正一边说他色令智昏,一边老实地趴在他的腿上,任他给自己上药。
上完药后,沈攸宁又给他剪指甲,唐诺刚才自己都快把几根漂亮指头磨秃噜皮了,沈攸宁看着实在心疼,接过指甲刀,上赶着伺候人家。
一切都打理完毕,唐诺还在沈攸宁胸前抓了两把,看着没留下什么印子,挺满意地点了点头。